我爱喝糖水

瞎写

ow/all天使:新浪漫主义

·BG
·内含四个cp:麦克雷x天使 源氏x天使 死神x天使 76x天使
·文笔复健练习作 有糖有刀


Deja Vu
#麦克雷x天使#
 安吉拉从口袋里摸出最后一根香烟,点燃了它。
 她垂下眼,夹在手指间的香烟微折,朦胧不清的烟雾冉冉升起,很快鼻腔中便充满了烟草那独特的气息。
 作为医生,她不抽烟。
 空点烟,看着它燃尽——安吉拉做出这种纯粹浪费时间的行为,不过是想捕捉到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暗影守望分崩离析前的最后一天,杰西·麦克雷就是这样夹着一根烟,沉默地站在她办公室的门外,许久之后,离开了那里。
 她敏感地嗅到了烟味——那是一种预兆,代表着瓦解、离别,或是其他相近的东西。
 那天晚上,也许是安吉拉·齐格勒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抽烟。
 麦克雷在某次任务中,懒洋洋地笑着,塞给她了一包皱巴巴的美国香烟。
 他说:“这可是好东西。”
 牛仔的胡茬没刮干净,靠近时扎到了她的脸颊,引起一阵细密的刺痛。
 他们在战场上无人的角落交换了一个带有硝烟味的亲吻。
 在回到总部后,那包香烟被安吉拉放到了办公桌的抽屉里。
 当时,她大概认为不会有再次取出它的那一天——不,她其实有预感,但那种潜意识里的东西不会占上风。
 那天晚上,她最终还是拿出了那包烟。
 他们分道扬镳:一个人选择了飞离,另一个人选择了留下。
 只有靠这种方式来挽救一些虚无缥缈的感情,让它不要流逝得那么快。
 不过一切都只是似曾相识罢了。
 安吉拉掐灭了那根尚未燃尽的香烟,朝着空无一人的走廊的尽头走去。



Oui
#源氏x天使#
 “把帽子戴上。”
 源氏眨了眨眼,猩红的双眸看起来有些无辜。
 穿着杏色连衣裙的金发佳人伸手捏住了源氏卫衣的兜帽,笑意盈盈地说:“不是要约会吗?这样才不会引人注目。”
 半机械人青年打扮得如同一个尚未毕业的大学生,兜帽带来的阴影遮住了他的部分面容。
 尽管当下进行人体机械改造的人类并不罕见,但源氏那一双特别的红色眼睛以及其中的混乱与煞气依旧不够低调。
 “你想去哪里?”源氏低声问道,并乖巧地低下了头,任由安吉拉·齐格勒为他拉起了兜帽。
 安吉拉翘了翘唇角,蔚蓝的眼中闪动着粼粼波光。
 “教堂。”
 源氏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如雕塑。
 他窘迫地瑟缩了一下,面部露出来的肌肤倏地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
 见他如此,安吉拉笑出了声:“是教堂旁边的电影院。”
 “——你真的不是十七岁吗,源氏?”
 “……”
 源氏发出了一声叹息。
 他抬手取下了金属面具,露出了伤痕累累的完整面容。
 “十七岁的我可不是这样的,博士。”
 猩红的眼中陡然升腾起了一抹阴郁与复杂。
 但下一秒,那浓重的黑暗措不及防地转化成了惊愕。
 只见金发的医生向前走了一步、凑近了他的脸庞,一股玫瑰与木质混合的香气霎时间占据了他的感官。
 源氏的下唇一痛,但那短暂的痛觉旋即便被柔软而又温热的触感代替了。
 似有似无的轻笑声环绕在他的耳边,如同天堂的呼唤。
 但未待他反应过来,安吉拉便后退一步,回到了她原来所站的位置。
 她的双眼弯成两道月牙:“Don't be silly, sparrow.”


3
I Know You Know
#死神x天使#
 因为守望先锋新来不到半年的新任医疗部门负责人突然陷入了苦恼之中,安娜·艾玛莉最近有些忙碌。
 比如现在。
 那个不过二十一岁的年轻女性——安吉拉·齐格勒,正坐在酒吧的吧台旁,手中拿着一个盛满了伏特加的玻璃酒杯,眉头紧锁。
 “你能相信吗,安娜,他喊我'小姑娘'?!”这位仍旧残留着一丝青涩的金发美人嗤笑了一声,抿了一口冰凉的酒液,“他以为他是谁?我的叔叔吗?上帝——他也才三十三岁!”
 安娜叹了一口气,伸手夺走了那杯威力强劲的伏特加,用一种温和的口吻说道:“安吉拉,加布里尔就是那种该死的混蛋,他根本不懂怎么和一个年轻的女士相处。”
 “不——安娜,你不明白——”安吉拉用手撑住下颌,在灯光下仿佛蒙上了一层金色薄雾的蓝眼睛如梦似幻,有着一种说不清的艳丽,“难道在莱耶斯的心里,我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儿吗?”
 ——我怎么会知道???
 安娜突然很想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但她还是选择耐心地告解眼前这个看起来十分烦恼的年轻医生:“放心,安吉拉,那只是加布里尔嘴贱而已。”
 “……不好意思,你刚刚提到了我的名字吗,安娜?”
 “……??”
 “……!!”
 风韵不减当年的埃及女人和风华正茂的瑞士女人如同被偷袭到了痛处似的猛地转过了头——
 那个被她们讨论了很久的男人、加布里尔·莱耶斯,正站在两人的身后。
 他微眯着眼,双手抱在胸前,稍紧的t恤勾勒出充满了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
 “晚上好,女士们。”
 “请问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加入到你们热烈的讨论之中呢?”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有难以言述的性感味道。
 安吉拉抬起那杯已经不复冰冷的伏特加一饮而尽。
 接着,金发的女郎扬起了一抹微醺的笑容:“Well,既然你来了。”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莱耶斯挑起了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哦?”
 安吉拉索性懒洋洋地倚着吧台,醉意在她的眼中飞速生长:“你把我当作小女孩儿了吗,莱耶斯长官?”
 莱耶斯愣了一下。
 “如果没有——”她拖长了声音,眼角多了一丝妩媚,“那就亲我一下吧,长官。”
 金发女郎微笑着伸出了双臂,像是引诱旅人的塞壬海妖。
 见到平时总是显得过分温和的安吉拉如此情态,莱耶斯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是什么?小姑娘在讨要礼物吗?”他促狭地说道,但却迈步走到了安吉拉的身旁。
 “大人可不会拒绝这么简单的要求。”
 ……
 坐在一旁的安娜·艾玛莉决定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4
Hopeless
#76x天使#
 嘈杂的、拥挤的酒吧里到处都是或是大笑着的、或是骂骂咧咧的人。他们坐在破旧的椅子上,手握着装满啤酒的酒杯杯柄,任由那金黄的酒液从杯中洒落出去,溅到他们自己、或别人的衣领上。
 士兵76号点了一杯威士忌,他坐在最阴暗的角落里,目光炯炯地盯着酒吧里唯一一台电视的屏幕。
 现在是足球比赛的中场休息时间,电视台见缝插针地插入了一则突发事件的报道。
 他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到安吉拉·齐格勒。
 那是一个新闻发布会,她平静地坐在那里,不惧一切嚣张闪动着的镁光灯,美丽的面容上隐约透露着淡淡的疲倦,但依旧一如往昔那样无懈可击。
 他下意识地多抿了一口威士忌。
 既然选择了以“士兵76号”的身份活下去,便就意味着要割舍掉有关“杰克·莫里森”的那一部分。
 很难说清安吉拉·齐格勒在“杰克·莫里森”那部分中所占比重究竟是多少,但现在的他却无法忽略此时此刻心底深处泛起的涟漪。
 如同一个孩童找到了丢失了的那块拼图一般——但又与之不同,他失而复得的拼图并非真实的存在,而是一种幻觉。
 新闻播放得很快,几乎在二十秒内便将新闻发布会的前因后果讲解了清楚。
 安吉拉·齐格勒作为基因工程领域的权威专家回答了不少问题。
 但76号没有注意到她到底回答了些什么。
 他的脑海中只留下了一个清晰无比的印象——
 安吉拉·齐格勒就在马德里,就在距离他两百公里外的那座城市之中。
 76号一口饮尽了杯中所剩无几的威士忌,冰冷的面容生生多出了一丝惘然。
 她不可能不心生怨恨。
 ——对于他、对于加布里尔·莱耶斯、对于守望先锋。
 他们就像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利用者,将她拉入那个充满了暴力与血腥的世界之中,然后又毫不留恋地舍弃了她。
 “……安吉拉·齐格勒。”
 76号无声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这就像一句简短而又强大的咒语,能将他一直压抑着的怪物释放出来。
 那种心情已经在太久太久的过分压抑之中扭曲成了难以辨认的阴郁。
 ——太过无可救药了。
 76号合上了双眼,逼迫着自己第无数次将心里那蠢蠢欲动的、属于“杰克·莫里森”的部分锁住。
 但窒息感还是没有放过他。

评论(8)

热度(155)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